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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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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在人山人海的地方,兩個人沒有瞬移之類的技能,很難追的上去,哪怕沢田綱吉帶安安走另一條小路,人少一點,也很難跟得上。

逐漸的,紅燒肉咒靈在人群中消失了自己的身影,此時它將加持的術式解除,便成了普通人類看不到的咒靈,不少人不知道,此時有一只綠色的東西正在和一只紅色的東西上演一出你追我趕的戲碼。

小酒窩花費很大的力氣才勉強能趕上紅燒肉咒靈,他現在只希望影山茂夫收到消息後可以快一點趕到,直覺告訴他,就算是小酒窩大爺,可能也沒辦法對付紅燒肉咒靈。

他們的顏色天然的不對付,嗯。

安安這邊,來到人少的小路,但是沒了兩只的蹤跡,“那邊。”

沢田綱吉看不到小酒窩,他機智的很,安安出聲後,他就將納茲放了出來追上去,此時勉強可以分辨出方向。

某人在緊急的時候抓著安安的手不知不覺偷偷的換成了十指相扣,我不說是誰。

幾分鐘後,紅燒肉咒靈停在一處暫停使用的娛樂設施前鉆了進去,小酒窩二話不說,也跟著鉆了進去。

是被封禁暫停使用的鬼屋。

小酒窩一進去,就沒了對方蹤跡,同時間陷入了像百鬼夜行一樣的環境。

安安和沢田綱吉幾分鐘後跑到鬼屋前,看到被封禁的牌子,安安頓了頓,道:“阿綱你在外面等我,我進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哪有他在外面等她的道理。

“那個東西你可能看不到,很危險。我進去沒事的,放心,就算打不過,我也能全身而退。”

沢田綱吉微微蹙眉,他其實到現在還是不喜歡戰鬥,但是她一個人進去他太擔心了,然而安安這麽說也有道理。

他看不到的話,反而會拖後腿,萬一到時候她本來可以打可以跑,結果為了救自己導致失敗了,他會自責死。

而且他應該相信她,她那麽厲害的。

“好,安安,我在外面等你。”

“嗯!”

安安笑笑,越過牌子跳了進去。

想到鬼屋這種地方,是不是有時候也有真家夥,只是為什麽這個鬼屋會被封禁了不能玩,剛剛沒看清楚寫了什麽,重新修建嗎,還是別的。

安安不再多想,尋著詭異的地方走去。

一些設施還很新,用來嚇人的道具做的很逼真。

來到一件小的房間,門內墻壁上畫著圖案詭異的畫,看上去讓人有點生理不適,她看到小酒窩似乎被拍進了墻內,在讓人生理不適的畫上竄來竄去但是怎麽都出不來。

安安去觸碰了一下,結果只碰到了墻,她又叫:“嘿帥哥,你聽到嗎?”

“嗷——”

第一次聽到墻叫。

“嗷——”

安安又叫了他一次,發現他叫聲不是回應她,大概率是在裏面遇到了什麽。

這種事不奇怪,墻壁裏可能有異空間,安安看向房間內唯一一張桌子,上面點了一只香,有一只虛影隱隱約約出現在桌子後的墻上,但看不太清是什麽形狀。

香沒有味道,安安屏主呼吸,但是想進去看看,卻感覺自己進不去。

安安從袖子裏抽出手杖。

手杖是雲雀前兩天拿來給她的,是她從前用的那個,手杖成刀,安安直接對著墻劈了下去。

下一秒,安安被煙霧包圍,來到了異空間。

不用點強勢手段你真不放我進來是吧。

此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紅色的海,她站在唯一的中心小島上,半空被紅色點亮著,水逐漸往上升,逐漸淹沒她唯一的站立地點。

以一力破萬法,管他什麽花裏胡哨的,她拿著刀就是砍砍砍,比拼多多還能砍。

刀劈下來,安安感覺像是劈到了棉花上,輕飄飄的,沒有多少實感,視線轉了一圈,耳邊還有小酒窩嗷嗷叫的聲音,她將刀的方向換了一個,下一秒,那個紅燒肉咒靈終於出現在視線範圍內。

“真是無理的人。”

“真是無理的咒靈。”

“你是咒術師?哦,很眼熟,你就是羂索大人說的那個女人?”

紅燒肉的臉上有兩顆蔥花一樣的眼睛,小尖椒一樣的嘴巴,給人都看餓了。

“那是誰?我不認識,為什麽在這裏給普通人洗腦,你們想做什麽?”

紅燒肉沒有意識到安安說的“們”字,她已經知道了在這個地方有兩只咒靈,一只是紅燒肉,還有一只是外面那個虛影,就在剛剛紅燒肉出來的時候安安意識到,兩個並不是同一個咒靈。

腦花醬他真的,好努力,在哪裏找來了這麽多咒靈。

安安沒有習慣於用支配能力,這種能力用多了會變笨,就像月禮一樣,她更應該相信自己的身手,腳尖點地借助反力越上去,直接對準紅燒肉砍去。

她的手杖不是咒具,一般來說對咒靈沒有用,但是她特地去學過怎麽使用咒力,她可以將自己的咒力加持上去,祓除咒靈就可以了。

紅燒肉的手被砍到,驚訝的發現安安居然比一般的咒術師厲害多了。

安安下一招再過來時,紅燒肉手裏出現了意識模糊正在嗷嗷叫的小酒窩。

這些咒靈壞的很內,竟然要抓人質來威脅她。

安安冷笑了一下,不為所動,仍舊握緊了她的刀。

“拜托,我都不認識這個家夥,你竟然用他來威脅我?”

“你們人類,不就是會為了陌生人陌生生物而受到威脅的存在嗎?我說的沒有錯嗎?”

“很可惜,我不是普通人,而且,你真的覺得這個綠色的家夥那麽好打嗎。”

安安說完都笑了,她竟然變得輕松不少,還有時間打量周圍的風景。

隨後,安安聲音變大,說:“綠色的帥哥,大帥哥。”

“小酒窩大爺,救命啊。”

“大帥哥——”

很快,紅燒肉手裏的小酒窩突然猛烈的掙紮,最後猛的睜開眼睛。

“是誰!是誰在呼喚本大爺!”

小小的一團綠色突然漲大,燙的紅燒肉松開了手。

安安這個時候已經將手杖收了回去,她之前用道具換了個小小的空間,可以將手杖收進去,拿出來的時候有點像從身體裏抽出來,很有逼格。

“哇綠色的大帥哥,你終於出現了,快救救我。”

小酒窩在一聲聲的稱讚中逐漸迷失了自我。

他瞬間變得很大,將紅燒肉反過來拿到手裏,安安帶了波節奏,就讓兩個不是人類的家夥打了起來。

但在別人的領域當中,小酒窩還是受到了不少限制,安安觀察了他們打鬥一會,小酒窩逐漸不敵的時候上前一擊必中,但她故意留了一手,那只虛影咒靈解除領域,將幾個從墻壁上放出來。

“你好像很厲害。”

不得不說,小酒窩還是很有眼力見的,她只出手了很短的時間,小酒窩就知道自己該抱大腿,不是她抱自己的大腿了。

空間很小,沒有辦法施展開,這邊是它們的領地,它們似乎並不是很害怕,與此同時,門再次被一個人推開。

是影山茂夫。

一看到他,小酒窩就更加放心了。

好好好,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左右都是大腿,太好了。

“是你。”

救了律的孩子,影山茂夫不可能認錯。

安安輕笑,“你好。”

有成熟期的影山茂夫在,兩只咒靈不在話下,見勢不妙,兩只咒靈都想溜。

“外面很多人,不要讓他們逃到人群中。”

聞言,影山茂夫準備直接開大。

“稍等,不要打死他們。”

安安再次拿出手杖,將手杖轉成繩子,影山茂夫配合的不錯,攔住了咒靈的去路,與此同時安安兩只手揚了揚,將繩子捆住了它們。

結果,將兩個咒靈拖出來的任務就交給了小酒窩,安安和影山茂夫並排往外走,影山茂夫側目用餘光看看她,又非常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用食指撓了撓側臉,說:“上次,謝謝你,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你。”

她救了律,怎麽說也要好好的感謝她,怎麽感謝都不過分。

“不用放在心上,換成別人我也會救。”

“不一樣的,當然需要好好感謝!”

安安輕笑,“這樣的話,那就幫我一個忙吧。”

說著,安安回頭看了看滿臉無語的小酒窩和他托著的咒靈,在影山茂夫耳邊小聲說:“有辦法讓我在他們嘴裏知道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嗎?就是那種催眠的能力?”

“有……有吧……”

師秀,就,就留給師秀表演吧,給師秀一點參與感,師秀應該會很開心。

【ohhhhhhhhhhh——宿主,要是不能加龍套哥和師匠到支線任務我都想讓你加了。 】

嗯?這也能磕?

反正安安是看不懂。

安安湊的近些,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打在少年耳上,讓他耳尖微微紅了些。

小酒窩:您們?

很快走到了鬼屋門口,安安出來第一眼就看到沢田綱吉,以及還有一些路人,有工作人員沖過來吼他們:“你們在幹什麽!這裏現在不能進去!”

幾個下意識的就開始跑路。

安安跨出來拉著沢田綱吉就跑,影山茂夫也跟著跑了過來,直到跑到真正的沒人的地方。

幾個稍微緩了會,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影山茂夫低頭看看兩只咒靈,他剛剛太急了,想直接殺掉他們,應該問出來關於洗腦的東西比較好。

影山茂夫給靈幻新隆打電話,讓他過來這邊。

沢田綱吉看不到小酒窩也看不到咒靈,但安安好端端出來就好。

嗯,我們十代目這個時候選擇做個安靜的掛件。

雖然十代目剛剛心裏閃過“安安什麽時候又認識這種少年啊,他才十幾歲,總不能也是隱藏情敵吧”之類的東西。

靈幻新隆很快趕過來,聽到說要催眠的時候,拍拍胸脯,非常自信的說:“小事情,就交給我吧!”

影山茂夫和小酒窩也寵著他,就看到來了一套有點尬的動作,實際上是小酒窩和影山茂夫在操作。

讓他們裝到了。

安安在系統商城裏也能找到可以催眠的東西,以此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但影山茂夫似乎很在意想要感謝她,所以安安才這麽做的,這樣他幫了忙,應該就不會太覺得不好意思吧。

從兩只咒靈嘴裏得知,那個可以洗腦的鬼畫符差不多就是催眠,普通人只要碰到,就會被洗腦,每天做同一種夢。

夢裏都是五條悟,並且是反派行為的五條悟。

鬼畫符是腦花制作的,這個世界沒有夏油傑的身體,想要將五條悟關進獄門疆很困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將這些被洗腦的普通人聚集起來纏住五條悟,自然就有機會了。

並且當天再發動涉谷事變。

聽上去,腦花的計劃還是差不多,也有著想將兩面宿儺徹底覆活的想法。

不同的是,這次腦花聚集了更多的特級咒靈,安安真懷疑全世界的特級咒靈都在這裏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特級咒靈?

是因為世界不只是單一世界那麽簡單嗎。

安安暫時不得而知,她問出了他們大本營的位置,有什麽樣的咒靈等等消息,便拔出刀將他們祓除了。

“小悟……”

咒靈消失之際,沢田綱吉聽到安安念叨了五條悟的名字,她看向某個方向,像是穿越萬水千山去看一個人。

酸了。

沢田綱吉捏捏安安的手心,安安回過神,“我沒事,阿綱,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可能會忙一點。”

“嗯,安安,要註意安全。”

沢田綱吉聽不到咒靈說話,但她剛剛那樣念別人的名字,真的會讓他很難受,他拍拍安安的頭,安安鬼神沖影山茂夫他們禮貌的說:“這次謝謝你們啦。”

靈幻興隆還給了安安一張名片,安安收下名片,表示下次有困難會去找他。

現在不需要從真人那邊就得知了敵人的大本營,安安心裏有了新的計劃。

和影山茂夫他們告別,影山茂夫忽然說:“有,有什麽事,也可以找我。”

少年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應該能幫上忙。”

去掉應該。

影山茂夫可真是個讓人放心的孩子啊,有種只要他在,什麽事情都沒問題的感覺呢。

安安笑:“嗯!好的,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會找你幫忙的,影山桑。”

離開影山茂夫他們,安安和沢田綱吉回到人流當中,沢田綱吉本來想說遇到意外,要不回去休息好了。

安安卻認真的看著他眼睛說:“我們都來啦,阿綱,就一起玩會吧。”

我們種花家經典來都來了。

沢田綱吉深受感動,自動理解成安安是為了他想。

安安拉著沢田綱吉去攤子前看周邊,有不少二創作品,也有是官方出品,有非常厲害的coser擺出姿勢,一個比一個漂亮。

樂園的主題就是動漫,所以很多設施都能看到動漫的影子,細節做的也很不錯,有些梗只有看過作品的人能夠get到。

安安只是看看,倒是沒有看到什麽想買的,她第一次來這種線下,只覺得人好多,買什麽東西要排隊排半天,沒有意思。

但兩個還是玩的很開心,有人竟然過來問安安是cos什麽角色,好好看,安安和沢田綱吉對視一眼都笑了笑。

離去之前,安安和沢田綱吉去一家人稍微少一點的店買了禮物送給對方。

一個小禮物,給今天晚上的玩耍畫上完美的句號。

安安回到生,她辦公室燈還亮著,安安走近看了看,白蘭趴桌子上睡著了,門沒有關嚴實,安安推門放輕腳步走進去,推推他的肩膀,“醒醒,困了回房間睡。”

白蘭揉揉睡眼朦朧的眼睛,“你回來了。”隨後他非常自然的站起來將自己貼在安安身上,反手抱住她不動了,閉上眼睛,剛剛的清醒只是她的錯覺。

安安無奈,將白蘭撥開自己身上,隨後將他拎起來。

白蘭:“……”

這就是我的待遇嗎,我的抱抱呢?憑什麽我就是被拎起來的。

好氣啊!

qaq。

白蘭被安安拎到床上,睜開眼睛盯安安,安安都被盯的不好意思了,“做什麽啊,這麽看我。”

“你弄疼我了。”

“啊?那對不起啊。”

“……”

白蘭笑,“對不起就好了啊?”

“那我我給打一下?”

“噗,我幹嘛打你。”

別開玩笑了,他怎麽舍得打她啊,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居然是認真提出這種建議的,沒在開玩笑。

“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和野男人鬼混去了嗎。”

“什麽野男人,我和阿綱去玩了一會。”

白蘭不滿道:“什麽阿綱。”

一天天的,一個比一個親密。

安安笑笑,彈了彈他的腦袋,“耍什麽小脾氣呢,困成這樣還不快睡。”

“睡吧,我也回去睡了。”

“哦,好吧。”白蘭摸摸被她彈到的地方,一點都不疼,嘴角上揚,“晚安哦,安安老板。”

“晚上好。”

安安離開,白蘭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入目的天花板在他心裏像極了他們愛情的見證。

怎麽辦,她那麽可愛,他好像,真的快離不開她了。

次日,安安給五條悟打電話,將自己這兩天遇到的見到的和他說了一下,也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早點過來打boos了。

“就知道那些爛橘子沒兩個好的。”

五條悟的指尖點了點桌子,在考慮要不要把那些爛橘子都殺了。

留著也是浪費空氣,天天指點江山,現在看來說不定還和敵人勾結,被權利迷花了眼。

而他們的權利,也要看看現在的五條悟願不願意給他們。

五條悟問安安在哪裏,安安說是辦公室,下一秒五條悟出現在辦公室,安安抓著電話感覺意外又很像他的作風,五條悟趴到安安對面,問:“你接下來想怎麽做?”

“我?不是你?”

“你很關註這件事,是想做什麽對吧。”

五條悟睜著藍色的眼睛,他趴在桌子上,所以要擡起眼睛看它,潔白的睫毛和眉毛在細碎的劉海中若隱若現,真的漂亮的像個神明呢。

“那麽多咒靈,全祓除了多可惜,讓傑全收了吧。”

月禮是大好人,腦花醬也是啊!

送技能的送技能,送戰力的送戰力,不得不說現在的反派可真是個大好人。

“哈?”

五條悟震驚,她竟然想著讓那些咒靈全來打工。

“也不是所有的咒靈傑都可以收服。”

“怕什麽,還有我在。”

安安神秘的笑笑。

她準備接下來一個個趁他們落單的時候祓除收服,一來給夏油傑增加戰力,二來可以讓腦花醬那邊暫時不要去把腦筋動在普通人身上,轉移一下他們的註意力,讓他們發現自己同伴越來越少,關註一下同伴,別對付普通人了。

昨天還好有影山茂夫在,他的能力實在是厲害,甚至現在可以凈化,才能很好的解除了那些普通人中的洗腦,不然確實很麻煩。

聽完安安的想法,五條悟沒覺得什麽不好,“那你要和傑一起行動啊?”

“嗯,當然啦。”

她想去會會他們,不然夏油傑一個人她不太放心,腦花並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重要的是,她有預感,如果這樣下去,腦花一定會想辦法讓兩面宿儺徹底覆活。

五條悟扁扁嘴,仍舊趴在桌子上,空出一只手拉拉安安的袖子,二十八歲了撒起嬌來不帶含糊的。

“我搞不過爛橘子,幫我嘛。”

“怎麽會,悟那麽厲害的。”

五條悟才不會在一聲聲誇讚中迷失自我,青年勾了勾嘴角,眼巴巴的模樣,“他們好可怕的,真的搞不過,幫幫我嘛。”

我也不想的。

可是貓貓會撒嬌欸。

“好好,悟,放心,有我在。”

她會來兜底的。

“你沒休息好嗎,一直趴在這裏。”

“還好啦,那我現在讓傑回來吧。”

“嗯好。”

話音落下,白蘭敲門,但沒等安安說話,他就進來了,一進來看到五條悟,兩個立馬嘖了一聲齊齊撇開眼,看對方都格外不順眼。

“安安早哦。”

“早。”

“這麽早,有人就來了啊。”

五條悟:“這麽早,就有人打擾啊。”

針鋒相對的兩只白毛,然而安安理解不了他們,並且開始工作,兩個倒是都不樂意走,但安安沈浸到自己的世界裏,只怕兩個人不真的打起來,安安都不會理他們。

之後的幾天,在等夏油傑回國的時間,安安生理期如約而至,出去活動的時間減少了一些,但她在基地沒有閑著。

經過幾天的調查,安安弄清楚了那些咒靈的大約的蹤跡,當然不一定準確,她在紙上畫了很多條路線,就是去逮他們的路線。

夏油傑回來後來生這裏找安安,安安問他行不行。

就是說如果夏油傑的術式不能收服那麽多咒靈,那就祓除了。

有些咒靈做的事確實罪大惡極,死不足惜,但是與其讓他們死了,不如讓他們被收服,以後為人民服務。

就算是工作上的能力,男人也不想說不行。

“那就好,傑不要勉強自己,不行就算啦,不行我們就祓除掉。”

“沒關系,不礙事的,我們可以。”

兩個人第一個去的是安安畫的一條郊區的斷橋上,安安運氣不錯,第一次選的地方沒有找錯。

這裏有個大多數時間生活在水裏的咒靈,像是不少霓虹中的神話傳說,從紅燒肉咒靈那裏以及前面幾天的調查,安安得知了這些咒靈的長相,此時發現自己沒有認錯,心情還是不錯的。

安安和夏油傑聯手,對付一個特級綽綽有餘,沒什麽壓力,很快就制服了。

夏油傑團吧咒靈的時候,安安在系統商城裏找東西,在他咽下咒靈球的時候將糖丸塞他嘴裏。

他意外的看過來,安安彎上眼睛,笑容溫和,漂亮的不可思議。

“怎麽樣?甜嗎?”

夏油傑剛想說其實這些東西沒什麽用,但是這麽多年,他已經習慣了,讓他意外的是,他竟然真的吃出了甜味。

小眼睛都睜大了一點。

看出夏油傑眼神詫異,安安心想系統出品誠不欺我,看上去有用。

“甜,居然,有用?”

他以前吞咒靈,嘴裏吃什麽都掩蓋不了那股味道,黑暗料理也沒用。

這還是第一次這麽快的嘗出了甜味。

是真的甜味。

“那就好,我這裏還有很多,都給你,傑要是吃完了可以再找我要。”

從系統商城裏兌換出來有保質期,給太多回頭吃不完該過期了。

夏油傑接過罐子,透明的玻璃罐子裏,一顆顆白色的糖丸像是小時候吃的那種,很漂亮,他笑了笑,說:“好,謝謝安。”

“不用謝啦,能幫到傑才是最重要的。”

“還是要謝謝的。”

“傑還不如考慮一下我會不會給你吃奇怪東西的可能性,萬一有毒呢。”

青年笑笑,“不會的,我相信你。”

她怎麽可能會給這種東西,就算她真的給了有問題的東西,他大概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吧。

兩個接著又去了下一個地點,但第二個是錯的,只能再去第三個。

一天下來,讓夏油傑的咒靈大軍擴充了三個。

安安想試試,這種被收服的咒靈,支配能力有沒有用。

夏油傑將咒靈放出來幾只給她試,支配能力是有用的,當支配能力和夏油傑作為主人的指令一起給出時,咒靈像是壞掉的鐘表指針來回擺動, cup都要幹燒了,估計再多一些時間就能爆炸。

“原來有這樣的效果,我明白了。”

說起來,這個夏油傑看上去很正常,和悟一直在為咒術界的未來所努力著,相信他就算是再收服很多咒靈,應該也不會心態轉換成什麽反派心態吧。

安安只能這麽想。

如果有問題,她也要硬下心腸親自動手。

不會讓悟承受親手殺死摯友的痛苦。

“安剛剛,有殺氣哦,是想到了什麽?”

“我在想,如果傑有一天很強很強,想要征服世界怎麽辦,那個時候我就親手殺了傑吧。”

夏油傑楞了楞,他沒想到安安會想到這種事,是因為這次的行動可以讓他收服很多特級咒靈,她在擔心嗎?擔心他會生出異心?他都面對五條悟十幾年了,還能生出什麽異心,有異心早就跑路了。

更加沒想到,安安這麽誠實的說出來。

她在威脅他。

夏油傑一笑,拍拍小姑娘的頭,“好,我知道了,安,放心。”

“還有安,你不適合露出這種表情。”

那種嚴肅的,帶著殺氣的神情。

不像她。

“抱歉,我我。”

安安連忙擺擺手,她是不是把夏油傑想的太壞了,她怎麽可以這樣想別人呢!

兩個在東京和並盛交界車站分開。

就在安安回到生的時候,腦花那邊召集咒靈們說事情,卻發現少了三只。

大概是有事,或者又去哪裏做什麽了吧。

這個時候的腦花並沒有放在心上。

少人也算正常,他得加緊動作了,必須要快點把五條悟關到獄門疆裏,不然他總感覺會出點意外。

明明千年之前,這個世界沒有那麽覆雜,就是普通人、咒術師、咒靈和詛咒的世界,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多了很多其他的力量體系,什麽異能力,火焰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長久的時間以來,他都沒有這種意識,沒有察覺這種變化,到底是從什麽開始誕生的,而當他一有這種意識,就會被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所代替,根本想不到一點。

就好像現在,他剛有這種念頭,下一秒就感覺理所當然。

仿佛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阻止他去想。

他甩了甩頭,將不適感拋棄,開始說事情。

要加快行動才是。

然而一連好幾天,都缺了人。

這個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那些咒靈並不是有事沒來,只怕是被人解決了!

現在咒術界裏有不動聲色祓除咒靈的人大概只有五條悟,那些咒靈基本都有一兩樣哪怕真的遇到五條悟只要他不秒殺就可以逃跑的底牌。

但是,全都消失了。

一時間,腦花也顧不上普通人那邊了,只有他一個會孤木難支,沒有“同伴”,一個個的消失,都顯得這件事極度的不正常。

而且他這邊有稍微盯過五條悟,五條悟並沒有出手,會是誰?夏油傑嗎?也不應該啊。

突然間,腦花心裏閃過某個身影,但是時間太快,沒有抓住。

這個時候,安安再次聯系了靈幻新隆,問他關於洗腦的那個鬼畫符的事解決的怎麽樣,之後可以稍微註意一下,也許世面上的鬼畫符會開始減少,直至沒有,被洗腦的人也在被解救出來。

安安這邊不僅有不小心打到交道的影山茂夫他們的幫忙,還有彭格列等等各方勢力。

——現在可以心疼腦花和兩面宿儺這個反派了。

如果讓腦花利用被洗腦的普通人纏住五條悟從而將他關進獄門疆,這個事是可行的,因為悟是為了普通人而選擇開0.2s無量空處把自己弄成那樣的人。

並且,如果這個時候她出手,應該說任何人出手,無論是沢田綱吉還是影山茂夫,只要有道德底線,都沒法對這麽多普通人下手。

當然,是在影山茂夫沒有變三問哥的前提下。

更重要的是,支配能力對普通人有沒有影響不說,她還沒能精確的使用,在無數人中精確的控制到某個。

所以,這個方法能限制除了他們不在乎死多少人的咒靈以外的所有人。

太惡心了,但感覺是他們這種草菅人命的家夥做得出來的事。

安安其實現在就可以帶著五條悟和夏油傑他們殺上去了,但是她決定在放兩天,讓腦花醬想出覆活兩面宿儺的方法。

讓兩面宿儺從虎杖悠仁的身體一出來就遭受毀滅性打擊。

大人,時代變了!

不然讓兩面宿儺一直留在虎杖悠仁身體裏一定是個大雷。

安安現在只想他們死。

因為一想到漫畫畫面就心梗。

盡管現實世界不一樣。

人總是雙標的,她也是。

腦花確實有辦法,但不一定那麽好完成。

即身佛、兩面宿儺的身體都有,但手指還沒有集齊。

於是五條悟就開始給他們創造機會。

滿臉寫著“快來偷快來偷”。

又是幾日後,靈幻新隆那邊傳來消息說沒有再見到鬼畫符,普通人的解除洗腦工作進展的也很順利。

可以,師匠和龍套小酒窩加一個芹澤,這個組合實在太令人安心了。

神隊友!

這日夜裏,緊繃著工作了一段時間的安安舒了口氣,放下筆。

她規劃的線路圖正確率在70%以上,但很奇怪的是,和夏油傑追捕獵物的過程中,有遇到沒有調查到的咒靈。

而且是新生的咒靈,安安懷疑他們那邊有某個特殊的術式可以制造咒靈,不知道是人類還是咒靈。

腦花那邊自然有不止咒靈的同夥。

連續高強度工作這麽多天,安安也很累,伸了個懶腰,蓋上筆,活動一下,準備去外面走走。

夜深人靜的時候,只有幾盞燈亮著,安安沒在生的基地裏走走,準備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現在的天氣已經快到秋天了,不過還是很熱,晝夜有些溫差,生的基地周圍基本沒什麽建築,有也是廢棄不用的,花草樹木很多,風景不錯,路是修葺很多年的,有著一些老舊的痕跡,兩邊只有不太亮的路燈。

今天的夜空也灰蒙蒙的,天空上有不少烏雲,安安走在樹下,看到好看的花會蹲下來仔細看看。

夜晚的氣溫也很不錯,不冷不熱的,有風,路的兩邊樹上有花瓣和樹葉落下來,風稍微大一點,就有早秋的桂花瓣細細小小的落下來。

空氣很香,是早秋的桂花的清香在彌漫。

地上也有小小的野花,說不上名字的,她蹲下來看看落花,也會摸摸小小的野花,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靜謐和安逸。

天氣沈了不少,安安心想是不是要下雨了,剛這麽想,一滴滴雨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她都來不及反應。

雨來的好快啊。

她擡頭看了眼,也沒著急回去,想著反正前面也是雨,這樣回去也會濕掉,還是欣賞一些雨景吧。

於是安安便踩著雨水繼續往前走,她走到一棵桂花樹下,地面有藍色的花,她又蹲下去看被打濕的花,風而吹著雨水和落花到她身邊,她也沒有在意。

忽然,頭頂的雨停了。

安安蹲在地上,擡頭看去,山本武垂著頭看她,眉眼裏都是被夜色填滿的溫柔。

“怎麽在這裏淋雨?”

他問。

安安沒起來,朝他笑,“我在看花。”

說話的時候,有細小的桂花隨著風落到她的手上,她擡起手,說:“你看。”

“好看嗎?”

他又問。

清秀可靠的青年牢牢的舉著一把黑色的傘,打在兩個頭頂,傘不大,從她這個角度看,剛剛包裹住她的感覺。

這讓她想到眼前的少年不就是雨守嗎,落雨指環的擁有者,這樣的巧合讓她不禁笑出聲,山本武也跟著笑了笑,朝安安伸出手,安安將手放他手心裏,山本武拉起安安,幫她摘了幾朵落到頭頂的花,她沒有淋很久的雨,身上沒有完全濕。

“你怎麽在這裏呀。”

“剛好路過。”

青年答道。

“都快十二點了,這麽晚了怎麽沒在休息啊阿武。”

山本武將傘舉在兩個頭頂,往安安那邊靠了靠,其實雨不是很大。

“剛忙完,安安這幾天也很忙嗎,找你一直不在。”

安安點點頭,開玩笑一樣說:“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

山本武停下腳步,認真看了她一眼,誠實的說道:“天很黑,我看不清。”

他只看得清她溫和的模樣,一如記憶中的女孩。

“哈哈。”

安安不禁笑出聲,隨著山本武往前走,路邊的景色都漂亮的不像話,安安視線一直隨著周邊轉,突然停下腳步,山本武也隨著她停下腳步,她墊腳去夠到一枝桂花,回過頭望他,“好香,好漂亮呀。”

山本武跟著笑,“嗯,很香,很漂亮。”

安安走到傘外,忽然伸手,找山本武要傘,山本武將傘遞給她,她拿在手上轉了轉,就這樣夠到更高的一枝桂花,從那枝上落下幾朵被她伸手接住。

“給,好漂亮。”

她將夠到的落花放在山本武手裏,山本武在她手上拿回傘,小小的傘形成一個微妙而親密的二人空間。

青年手心裏躺著幾朵小小的花。

有些像她眼睛的顏色。

“桂花可以吃哦,下次做桂花糕吃吧,好久沒吃了呢。”

聞言,山本武將掌心其中拿起來塞進嘴裏。

她看著他,似乎滿眼都是他。

他脫口而出:“可以接吻嗎?”

我之前和親友說,我要給所有男人一個不同的親親哈哈哈哈。當然之前醉酒的親親不算,是像之前骸哥和r爺那樣的清醒時的親親。

山本這個傘下吻靈感來源於1999斯奈德和維爾汀那一幕經典傘圖,雖然她們大概率是沒有親親上的ovo

畢竟是端水大師,當然每個人都有親親,嗯。排隊一個一個來,盡量把每個人的親親都寫的不一樣。

(已經想好2其他兩個的親親了,流下了羨慕他們的淚水)

結局的話,大概做不到讓每個人都滿意,我現在傾向於kai放式(最後可能不會選人,不是選一個不說是誰的那種,不選人你們也可以當all吧,盡力局了,畢竟jj很多都不能寫),你們還有什麽意見也可以說,還沒寫到結局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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